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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当代艺术观察之德国艺术

2015-01-13来源于:世纪美术编辑:惠贞


《女人们》恩斯特·路德维希·凯尔希纳

恩斯特·路德维希·凯尔希纳出生于一个良好的中产阶级家庭。1907年他中学毕业后离开了凯恩尼斯来到了德莱斯顿攻读建筑,然而对于凯尔希纳来说他真正想学的是绘画,并且他对此充满信心,学习建筑只不过是他离开家的借口。

而说到凯尔希纳的父母,他们并不是完全反对儿子当画家。在很早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意识到了儿子的天赋并且鼓励他,正如凯尔希纳经常强调的那样,他们为他雇佣了一个英国水彩画家来教他绘画技法,并且一直保存着儿子的早期作品。

但是,他们认为像他们这样一个对自己的文化传统有很高见解的中产阶级家庭是不愿意看到儿子去过画家那种不安定的生活的。凯尔希纳的父亲恩斯特·凯尔希纳(1847—1921)和母亲玛丽雅·爱丽斯·凯尔希纳(1851—1928)都出生在柏林北部的不莱顿柏格·马克斯。在这里他的祖父恩斯特·丹尼尔·凯尔

希纳(1802—1879)是一个新教徒的主教。19世纪普鲁士伟大的编年史的记载人诺文里斯特·圣奥德在他写的一本书中记录了一些关于马克思教区的描述。他写到恩斯特·丹尼尔·凯尔希纳是一个小有名气的业余古生物学家。

1853年他曾出版一本关于在远古异教的北部日尔曼部落的石器祭祀的容器的研究著作,这是他主要的著作。圣奥德认为新教的教区地的学者氛围是德国许多智慧的画家的摇篮。凯尔希纳恰巧证实了这种说法。凯尔希纳的父亲恩斯特·凯尔希纳是一个化学家。

在他的年代里他是最早的一个纸张工业的制造专家。当他们的第一个儿子恩斯特·鲁德维希在1880年5月6日出生时,凯尔希纳一家还住在阿卡夫恩柏林。随后他们又迁居到富兰克夫特和鲁斯那附近直到1890年恩斯特·凯尔希纳被任命为德国纸张研究会在凯恩尼斯的技术学院的校长时他们才前往凯恩尼斯。

了解了恩斯特·鲁德维希·凯尔希纳的家庭背景和生长历程对于我们纠正关于他所说的一些事,至少是一些不太确切的事是有所帮助的。作为一个伟大的画家,凯尔希纳给自己定下了高标准,要在开始就从根本上使艺术得到新生。

同时,他对对他的公众评论也是相当敏感的。他经常用各种笔名来写些关于他自己或绘画艺术的感受。然而,在这一过程中他又总是关心一些决定性的时刻。例如,桥社的成立日。

凯尔希纳,桥社和马蒂斯

凯尔希纳和埃里奇·海克尔,卡尔·施来特·罗特鲁夫以及弗里茨·布莱尔一起成立了桥社。而在成立初期的1905年至1908年底的3年当中桥社中的每一个成员都定下了他们自己的风格并在他们这个时代的艺术领域中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桥社的迅速发展是显而易见的。从前两次的德莱斯顿的卡尔·马克思·塞夫特的郊区灯厂的展览到1907年在布莱格的艾玫尔的艺术沙龙上展出(这是距城市中心集会区很近的地方)并获得巨大的成功。

这些年是他们共同努力和发展的几年,尽管他们的艺术还不成熟但已经倔强地展示出了他们的变革的魅力,他们的能量和明显的潜力。在这里我们引用KOHLER-HAOBEN的文章,他捕捉到的是比最明确的定义更具能量的东西。他描写他们的艺术为“动荡与永不安定的产物。”“一种对推翻束缚的呐喊。”并赞美他们那种“冒险的断言。”在他同时评论凯尔希纳的文章中写到了“他带彩色翅膀的灿烂的梦”“他的作品比我所看到过的最为大胆的法国印象派画家的画更具诱惑力。

他不但有攻击年龄的胆量和勇气,而且还提出了一个关键的问题——桥社与法国艺术的联系。”法国巴黎是所有新事物,开放的,全球性的事物的源泉。我们可以看到这些年轻的桥社画家勤勉地参观法国后现代主义的展览,这些展览确实是值得重视的,但是他们并不希望被看成法国现代主义的学生或是模仿者,与此相比他们道愿意像是带德国艺术风格的创新者。艾玫尔·诺尔德在1908年的信中以有些夸张的行为手法描述了法国与德国艺术的内在联系。

他写到:“任何真正意义的伟大的战争都已经在法国爆发过了。而在德国我们看到的只是他的一个方面的影响。法国伟大的画家塞尚,莫奈,凡高,高更和SIGNAL打破了冰块,他们排除了法国所有就旧结构的影响。事实上他们也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有可能创造出与古代杰出作品相当的艺术作品。

在德国假如我们能真正成功地创造出第二个伟大的德国艺术时代(第一个是格鲁内瓦尔德,荷尔拜因和丢勒的时代)我们还需要做出很大的努力。我感觉到我自己已经溶和在其中了,我希望德国的这一艺术的全盛时期真正的到来。艺术家们将要为这场决好的战役而战斗,为此我们需要的是新的,年轻的思想毫无束缚的青年画家。”

尽管年轻的德国画家们如此高地评论法国艺术但是当他们在公平地辩论中还是有所保留的。而且事实上,他们的粗野,完全的率直和对接受美的概念毫不含糊的漠不关心已经表现得与他们所吸收的决大多数的后印象主义的影响丝毫没有什么共同之处了。

但是在他们最终的突破形成之前,他们的成熟确实受到了凡高,高更和法国野兽派尤其是马蒂斯的影响。(直到1909年马蒂斯的出现桥社的画家们才取得了成就真正巅峰。不论是从数量上还是质量上讲)同时代的人们将不会放慢记录马蒂斯对桥社画家们的影响而且他已成为了画展招待会上反复出现的话题。

然而在早期凯尔希纳绝对否认意识到马蒂斯的存在。大约在20世纪中叶,在他自己的著作中的一文中他以相当蔑视的笔调写到他的前任朋友马克思·帕西斯町(他是桥社和马蒂斯野兽派之间的联系)。

然而当凯尔希纳第一次在绘画上感到迷茫时,他去了巴黎而且成为了马蒂斯的效仿者。尽管如此,他还是宣称他自己在早期从未意识到马蒂斯的存在这一可笑的断言。而至少我们知道凯尔希纳一直是知道的。

1909年1月帕·卡西尔美术馆56号举行了马蒂斯的画展,这在德国还是第一次,而且有证据表明凯尔希纳去看了这次展览。与他同去的正是那个他后来用很轻蔑的口气提到的马克思·帕西斯町。然而帕西斯町在写给艾玫尔·翰克尔的贺信中却写到:“受马蒂斯的影响凯尔希纳展示了自由,优雅的风格,在他的木刻画,炭笔画和蚀刻版画中他们都是那么流畅,尤其是他的油画。”

再有一点需要指出的是1908年9月与桥社展相类似的德莱斯顿的为期6个月的艺术沙龙——早期的野兽派画展。这是所有画派的一次最好的参观马蒂斯的作品的机会。同样,这次画展对于凯尔希纳个人画的发展的影响也是显而易见的。

他的画曾经一度强调大块面积和强烈的色彩,然而现在他的绘画技法正在进行持久的转变,他尝试运用松散流动性的光以求色彩的技术,他要求他的画有热情,有气魄,新鲜而直接。这在德国画坛是从未看到过的,即使与马蒂斯相当的法国同时代画家,如此激进的尝试也是很少有的。

最具说服力的表现他的这种变化的作品“春天的风光” 画于1907年,在德莱斯顿的里查特的桥社画展中展出时间是6月份从题材来判断生机勃勃的新树是早在几个星期前就已经画好了。

即使凯尔希纳自己有些掩饰但是在他以后编辑的一本带有完整题目和日期的画册(现在在凯尔希纳博物馆中展出)中我们能很准确的将这幅画定位,并视之为凯尔希纳对马蒂斯的艺术影响的反映,同样也是延续1908年的法国艺术家的艺术风格。

当然还包括他的“活着的橘子和郁金香” “德莱斯顿街上的车辆”“酒店”还有一些色彩优美的彩色石版画“带着日本伞的老式人”这些都显露出了光感和装饰性的阿拉伯式的图饰。他运用单纯的颜色,用传统的PEINTURE服饰装饰搭配强调在大块地区用同一种颜色,同时在打草稿是强调直接。这些对马蒂斯作品的熟悉给凯尔希纳和其他桥社画家们都带来了极大的刺激。显然这是他们所需要的。

尽管德莱斯顿画家们还是不愿意明显地表现得与马蒂斯和法国同时代的画家有什么关联,但是1906年他们招募了Cuno Amiet(瑞士画家,将近40岁,比桥社其他画家都要年长些,他非常熟悉Nabis Maurice Denis,Pierre Bonnard,还有其他19世纪末期的艺术家的作品,当然他同样非常了解马蒂斯和他的作品。)作为桥社成员。

受马蒂斯影响很大的还有另一个重要的成员Max Rechstein。他于1906年毕业于德莱斯顿美术学院。在他获得了Saxony地区的大奖之后,他拿着这些奖金去了一次旅游。他来到了法国巴黎(1908年)在那里他呆了几个月。这次旅游事后被证明是相当有必要的。

他深受马蒂斯的影响,并吸收了以巴黎画风为特色的德国画家Kees·van Dongen(1877-1968野兽派画家)为桥社成员。在这一时期Rechstein 画了一张画,很明显他是在表达对马蒂斯的感谢之情。

这是一幅一个女人的肖像(现在从柏林国立美术关中转给了桥社博物馆中展出)这被后世认为是他最为成功的之一。在那里Rechstein已经达到了形式上的自由,而就这一点来说凯尔希纳则是在看了马蒂斯的作品展之后的几个月才达到的。